么,把关于她的一切都抹去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只有这种可能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谢谢了,成闫。”江舟说。
“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成闫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病历本,无奈地说。
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成闫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一般般,遇到了一起不太好的事件。
“精神状态还可以吗?”成闫问。
“还不错。”前几天不太好。
“失眠呢,最近失眠还是那么严重吗?”成闫问。
“好一点了。”确实还可以,跟季岸做完之后很快就入睡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成闫捏捏眉心,“看来乡村生活确实对你的病有帮助。看来,我退休之后,也该去夷山养养老了。”
“我说过了,你随时都可以来。”江舟说。
“我还有事,就先挂了。有什么事,打我电话,如果那个时候没接,我之后会回播给你。”成闫说。
“好。”江舟说,想要挂断电话。
“对了!那一天……会回上海吗?”成闫问道。
“会。我从没缺席过。”江舟承诺。
“好,到时候我来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