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案子最棘手的地方就在于,被害者是不堪痛苦咬舌自尽的。而且,两个嫌疑人年满16周岁却未满18周岁,不会判很重的刑。另外两个都未满16周岁,基本上就是采取感化教育、交给少管所。”
徐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。
他刚才正从被害者的家里走出来,一个单亲家庭,家里只有一个爱打麻将的母亲。
虽然平时也不管教女儿,但得知女儿遇害的惨状,直接从麻将台上晕了过去。
醒来之后,是一阵又一阵的情绪崩溃。
季岸已经气的青筋暴起。
而江舟全程颤抖着听完,沉默着,一言不发。
这太不像江舟了。
正常的江舟,应该早就发飙破口大骂,恨不得亲自上前替天行道。
按照江舟目前的精神情况,季岸决定停止赶路,而是在交水镇找了一家客栈住下。
因为不放心江舟,季岸理好了东西,便先到她的屋里陪着。
“给我。”
话音刚落,季岸还来不及反应过来,江舟便着急地去解他的裤子。
她需要发泄。
“江舟。”季岸喊她。
她还是没有停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