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声音哽咽:
“季岸,你不应该背负那么多。”
宛町这个地方,对于他和季岸来说,都是狠狠扎在心头的一根刺。
经年累月,越扎越深。
季岸点燃一根烟,“映光,以后你就会明白,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应不应该。一切,注定好了的。”
“你还记得我说,‘应该,就是江舟’这句话吗?”
周映光抬起头,满脸的茫然困惑。
“我说的‘应该’,没有任何未知、疑问的意思。而是必然,本应如此。”
那个能够和他并肩,带给他救赎的人,就是江舟。
必定是江舟。
……
江舟洗完澡,去找季岸。
门没锁,她也没敲门,直接进去,锁好门。
微微皱眉头,一股烟味。
季岸平时不怎么抽烟。
他靠在窗边,看着窗外。
身材颀长,英俊挺拔。
周身却笼罩着一层不知名的情绪。
对于江舟这样的不速之客,他也没有理睬。
他总是这样,常常不睬她。
那晚不欢而散之后,还是她主动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