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傍晚,方濡主动提出要掌勺,就当是答谢周映光收留她一晚上。
大家自然都是没有什么异议。
江舟撇撇嘴,还真是贤妻良母。
也好,方濡在厨房忙里忙外做饭,那她就调戏调戏季岸。
季岸又在院子里砍柴。
那种带着原始粗野感的动作,江舟着迷的不得了。
每次挥下斧头,他的肌肉就在流动,以一种圆润、流畅的线条。
“方小姐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呢。”江舟阴阳怪气地说。
季岸注意到,她们俩永远称呼对方为江小姐、方小姐。
以往的话,江舟一定会说,“叫我江舟就好了”。
这次,她却没有说。
季岸随口一接,“那你呢,会什么?”
这下江舟来劲了。
“我啊,既上不了厅堂也下不了厨房,但是…我爬得了大床。”
“啪!”一块木头被劈开,木屑四散。
这话他信。
江舟毫不觉得羞涩地笑,那些火热的、露骨的言语,最符合江舟的性格,直来直往。
而且,只要面对着他,她就情难自禁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