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拧在一起了。
晚饭的时候,江舟没有下去,是伊粲抬了饭碗上来的。
楼下的人问起,伊粲也只是说江舟有点不舒服搪塞过去。
她是真的被气到了。
但还是忍不住,悄悄站在楼梯口,用楼下人的说话声。
左不过是方濡没订到今天的客栈,最起码要明天才能入住,便来周映光家借宿一晚。
江舟嗤之以鼻,都是些老套路。
就看季岸吃不吃了。
晚上,江舟静静地坐在床前,等待季岸敲响她的门。
就像前几天一样。
但今日,江舟却觉得有些不对。
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苦等皇帝临幸的妃子。
等得望穿秋水。
“笃笃……”敲门声如约而起。
“门没锁。”江舟说。
季岸打开门,看着正襟危坐的江舟。
“纱布没换?”季岸问道。
“伊粲技术不够格,没换。”江舟回答。
“那我帮你。”季岸走向前,熟练地拿起医药箱。
她今天极为安静,也极为配合。
以往她总是在换药的时候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