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我真他妈后悔没带瓶麻药。”
徐阅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两个人,对江舟说,“你别说话了,免得消耗力气。”
江舟刚想反驳,就听季岸说道。
“不,你让她说。”
说话分析案情,江舟在用这样的方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减轻自己的痛苦。
“歹徒用的猎枪,先杀死了一只鸭子,然后再开向我,枪法不准,可能是为了伪装成猎枪无意中伤人的假象。”
“啧,”江舟轻笑一声,“当我们是傻子么。不过枪法倒是真的不准。”
季岸狠下心,把自己的手臂递在江舟的嘴边,用力伸进去一夹。
江舟一下子咬住嘴边粗壮的手臂,痛苦地呜咽一声,身体顿时抽搐,先是骤然缩紧,然后是骤然地放松瘫软。
剧烈的疼痛,仿佛是在被抽筋剔骨。
两道泪从江舟的眼角滑落。
松口,上面是晶莹一片与很深很深、暗红色的牙印。
江舟无力地靠在季岸的身上,任季岸给她包扎伤口,之后便再没说一句话。
田间的路头不好走,有很多处颠簸的地方。
在一个大的颠簸之后,后座传来一个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