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。
抬龙头是夷山人每次过大型节日都要办的传统,原本还要被抬上风雨桥。只是这么一来,接下来的事情是就不能继续了。而且,对于一个有图腾的民族,这可能意味着不详。
“人没事就好。”季岸宽慰。
“是啊,你说的有道理,人没事就好。”
扎瓦毕竟是个小孩子,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,还有点懵懵的,便跑到江舟跟前。
黑黑的小脑袋,明亮的眼睛很茫然,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江舟,一言不发。
江舟弯腰摸摸扎瓦的头,轻声安慰道:“不要怕,扎瓦,你是男孩子,要勇敢坚强,不然以后怎么保护喜欢的女孩子?”
扎瓦盯着江舟,深深吐出一口气,“我明白了,小江姐姐。”
季岸回头,便看到江舟正在安慰受惊的扎瓦。
……
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“你怎么看?”季岸问。
“怎么看?难道不是意外吗?”周映光诧异地说。
季岸停顿了一下,开口,“今天我跟江舟去梯田的路上,她说觉得有人盯着我们。”季岸迟疑了一下继续说,“我也有同样的感觉。”
“你是说,”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