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。
江舟直接拉着季岸的手臂,和他一起坐下。
“别忘了我是医生。”末了又补上一句,“我可不喜欢不遵医嘱的嚣张病人,所以你不要动,配合我就好。”
江舟捏着季岸的手臂,仔细检查,确实有点肌肉拉伤,他应该觉得肌肉很酸。
江舟两只手一起用,从肩膀开始,结合按摩手法,有力地揉。
“我可是第一次伺候人。”江舟一边捏,一边说。
“你不是大夫么?”
“是啊,你帮大夫当按摩师啊。”
“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
江舟顿住,“治病救人。”
“挺伟大。”季岸说。
“那你呢,来这儿干什么?”江舟不经意地问。
“守护一些人。”
应该不是女人,因为他说的是一些人,也不是家人,他不是夷山人,“朋友?”
“算是吧。”
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季岸循声看过去,是被江舟甩在床上的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:成闫。
是个男人。
江舟一看到手机来电显示,季岸便感觉到手臂上的舒适感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