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,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江舟,你居然是医生?”周映光诧异地问道。
“怎么,我不能当医生?”江舟反驳。
“不是我说啊,这里谁都像个医生,就你不像。”周映光说。
“那我像什么?”江舟问道。
“一个不听医生劝的嚣张病人。”季岸冷不丁地开口。
可怕的男人,一语成谶。
成闫也是这么说她的。
他给她开了药,她不好好吃。
他叫他多休息多睡觉,她偏偏跑去转系,拼了命的学医。
他让她留在他身边,她便坐飞机、坐大巴、坐面包车,七八个小时地转,一头扎进深山。
……
为了方便联系,季岸让她存下自己的联系方式。
江舟输入好号码,开始打名字,打进去jian,直接跳出来一个“贱”。
呵,可不是嘛,臭男人。
居然让她第一眼见到他,就产生了反应。
成闫说她是性冷淡,也是后遗症。
从成阙走了以后,她的身体便枯萎了,像一口枯井,干巴巴的,毫无生机。
只有一张还算好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