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破旧,看着有好多年了。
一路无言,两个人谁也没有要说话的样子。
车窗是摇开着的,任疾速的风进来,一头卷发被风吹开,缠绕在雪白的脸颊上。
江舟将手肘搁在车窗边,支着下巴,转过头,肆无忌惮地盯着季岸。
眼神赤裸挑衅,从上到下,准确来说,不叫“盯”,叫视、奸。
黑色的运动上衣,黑色的长裤,骨节分明的大手,流畅的肌肉线条,蜜色的皮肤,认真开车的侧脸棱角干净利落。
真他妈的俊。
视觉享受完毕,江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。
“你平时经常去主山吗?”
“不常。”
“夷山人经常会上山吗?”
“其实也很少。除非是祭拜祭祖之类的活动,”江舟感觉到季岸的气压有些低下来,
“很多夷山人,在家人死后,会将他们的骨灰运上主山埋葬,”季岸转头快速瞥了一眼江舟,见她神色如常,便继续道,“在夷山人的眼中,山是神圣的,特别是在人死后,山神会守护他们的亡灵,山上的一草一木一滴露水,都能够洗清他们活着时犯下的罪恶。”
“你是本地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