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给权妃吃了,权妃因而毙命。”
“结果呢?”王贤不禁毛骨悚然,他能猜想到那个生气就杀人的皇帝,会怎样倾泻自己的怒火。
“结果……”朱六叹口气道:“皇上雷霆震怒,将淑玉宫数百人,并那银匠统统处死。那吕婕妤罹刑最惨,皇上命人用烙铁烙她一个月才把她杀死。皇上尤不解气,还下旨令朝鲜国王,将吕婕妤在朝鲜的家人全部处死才算完。”
“……”王贤听了很是无语,自己这一世,也是个快意恩仇的性子,却从没有过祸及家人的念头。这朱棣动不动就搞株连,实在是让人发指。好一会儿他才问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前年秋天。”朱六爷道。
“那跟昨天的案子,又有什么关系?”王贤恨不得掐死这个说书的。
“本来所有人都以为事情过去了,”朱六爷压低声音道:“但年前朝鲜使臣来京贺岁,又有情况了。锦衣卫密探发现,使团中有人在暗中查访此案。”顿一下,他说句题外话道:“老弟以后说话行事千万倍加小心,锦衣卫的密探无孔不入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谁人出卖,也许是你最信任的手下,也许是你同床共枕的女人……”把个王贤说得毛骨悚然,干笑一声道:“说正题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