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谨言一向十分谨慎,他小心地提醒这些人,“近几年来五任府尹,一任被罢官,两任入了大狱,除了卸职离任的和突然暴毙的两位大人之外,这洛阳府可没有哪位官员能得善终的,恐怕早已经让上面疑心。{随}{梦} щ{suimеng][lā}咱们是不是应该稍微收敛一下,免得将来会落了人的口实?”
“你是想让我们自断财路吗?”蓝衫人看了钱谨言一眼,不过他很快点了下头道,“不过你说的话一向都有几分道理,我们听了也就是了。不过……话虽这么说,我们还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的。”
这样的逍遥日子还能过多久?钱谨言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,他很清楚蓝衫人的性格,也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他绝对不会放手的。可话又说回来了,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失控了呢?他能感觉到,自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就在人群散去之后,蓝衫人单独留下了钱谨言,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那个苏少青,我倒是很想会一会她,倒不如你在香满楼摆上一桌,我想……远远见上她一面,也好判断她到底是敌是友。”
钱谨言没有答话,蓝衫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,“就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吧,如果孟夫人还能如从前一样,这样的事情也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