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景熙自来有个习惯,只要他在府中,那么对于白探花与盗铃二马的饮食起居,就向来不假他人之手。何况今日盗铃狂得蹊跷,他便更感奇怪,回府后细察马料,并未现问题。刷马的时候却是大惊失色,随即怒从心起。
薛景然刚在房中换回女装打扮,便见兄长一不敲门,二不令人通报,便怒气冲冲闯了进来,吓得一干小丫头尽皆大气不敢出,垂头站在一旁。
薛景然屏退左右,回视兄长,气势竟也不弱。
“我问你,盗铃今日忽然狂,是怎么回事?”薛景熙瞪着她问道。
“哦,我干的呀。”薛景然瞟他一眼,答得轻巧,自顾端起桌上茶盏,慢慢喝着,“是我用簪子扎了它好几下。”
“你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傻哥哥,我在帮你呀,难道你还心疼那匹马了不成?”薛景然按着他肩头坐下,“对你来说,那个小姑娘,难道还比不上一匹马么?”
“帮我?”薛景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。
“对啊。”薛景然道,“那个宫城遥虽有他的长处,但你也有你的优势,今日这一出英雄救美,你不就盖过他的风头去了吗?这只是第一步……”
然她话未说完,薛景熙便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