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晔道:“他得的是何病?”
钟裘微一迟疑,跪地道:“请老爷赎罪,具体是何病症,臣……小人也未好立即判断出来。只是观其症状,似与祁西城守所呈奏报之中形容,并不相同,应该非是同一疾病。”
“那可会传染?”包南海道。
钟裘摇了摇头,但还是自车中取出消毒药物,一行人尽皆做了防备。
虽然做了预防,但众人心头尽皆沉重。
包南海委婉劝道:“老爷,咱们还要再往前面去吗?”
宫晔看了他一眼,只这一眼,包南海便不敢再提出异议。
“既已到了此处,焉有回头之理。”宫晔一边搓着掌中药粉,一边看向月无瑕与宫逸,“景熙,逸儿,你们说呢?”
月无瑕道:“自是如此道理。”
二皇子的面上一直都是一副清浅恬淡神色,方才见那男子呕吐咳血之景,就连太医令也不由蹙眉掩鼻,他却视若无睹,此时也只万分清淡地回了一句,“随您的便。”
宫晔点了下头,对他二人回答表示满意,一行人继续上路。
清欢看着马车过时,扬起滚滚烟尘的官道土路,对薛景熙道:“你说那变态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