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杏觉得再由苗芬嚷嚷下去,估计他们家再也没有秘密。
冷冷的道,“吵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如果你想你爸爸不安宁,想他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想他被众人笑话,你就继续。”
苗芬梗着脖子还想继续,她的两个嫂子从后面拉拉她,小声的在耳边提醒,“小妹,等回家再说。”
银杏见两个妯娌总算有个做嫂子的样子,指着前面的椅子建议道,“你们带苗芬到那儿坐会,说了半天话应该也渴了,喝点热水还能暖暖胃。”
苗芬不干,站着纹丝不动,怒气冲冲的眼神从银杏肩膀上面穿过去,落在后面的“木头人”头顶上。
银杏懒得再理会她,转过身拉着沈洁,寻了个空病房走进去。
沈洁像个提线木偶,眼神空洞目光呆滞,牵着她她就动,松开手人就停。
银杏把她按在病床上坐好。
足足过了半小时,沈洁脸上终于有了变化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,无声无息的流。
看者伤心,银杏掏出手帕,替她擦擦脸,只轻轻往脸上挨挨,帕子就湿了大半。
沈洁沉默的哭了快一个小时,眼泪还没完。
银杏总算体会道,女人是水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