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美珍接近暴跳的边缘,苗晴低着头保持沉默。
一个又一个的学生过来看热闹,有的直接站在实验室门口,好期待关注事态发展,有的顾忌些,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晃悠,两只耳朵竖起来听。
周美珍怒视苗晴,用手指着她,“我真是……真是对你真是太……太失望了。你怎么可以这么做,这和偷有何分别?”
看热闹的同学兴奋的不行,好劲爆的话题。
偷?小偷?苗晴是小偷?
苗晴迅速抬头,眼神毫无躲闪,直视周美珍,显见的没一点心慌。
“周老师,请问我偷什么了?就算你是老师,可也不能随便污蔑人。”大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罢休的架势。
见她态度坚决,神色毫无半点慌张,说话掷地有声,又有不少同学转变正营,站周美珍的队。
当然,一直处在中立方的也不少。
周美珍被苗晴的强词夺理气的差点吐血,用手抚着额头。半晌抬起头,压抑着内心的愤怒,尽量心平气和。
伸出两根手指头,“两个选择,要不你把东西销毁,这事算过。要不我们去找印老师,一起到院长那对质。”
苗晴别过头,看向窗外。屋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