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说不清楚,院长没多说。
银杏深知院长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,既然他亲自打电话叫人回去,又说是紧急的事,那就肯定事非寻常。
去向李主任告别,李主任交代,“回去后抓紧时间写,一个月,再过来交差。”
“嗯。”银杏点头应道。
说完,背起包袱,半刻不耽误,直奔火车站。买了当天晚上的站票,半夜一点多到站。
许扬下午刚下班回家,就听到岳父说,杏儿打电话回家,买的晚上的票,一点多到。
具体有什么事,让她火急火燎的赶回来,都不知情。
许扬在家睡了几个小时,半夜十二点起床,带上厚厚的棉袄,骑着三轮车,顶着寒风到火车站接人。
等了一分钟又一分钟,火车站的喇叭终于响起。
许扬伸长脖子,打起精神,站在出站口最显眼的地方。
下火车的人不多,稀稀拉拉十几个,许扬一眼看到银杏,老远的招手,“杏儿。”
银杏困得不行,下了火车,冷风吹在脸上才精神点。
快步走到许扬身边,打了个哈欠,“又累又困又饿。”晚饭都没吃,肚子空荡荡,不想在火车上上厕所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