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甜回到家,田母刚把饭菜城上桌,“怎么今天回来了?”
田父的眼睛从报纸上挪开,竖起耳朵听。姑娘都是每周日回来,这不年不节的,肯定有事。
“避吵避闹。”田甜把包包扔在沙发上,径直走到饭桌旁边,“老妈的手艺又精进了。”
田父“哗”的一声把报纸对半折叠,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,“秦二又欺负你了?”
田甜的目光在菜上打转,头也不抬,“他敢?借他一百个胆子试试。”
“到底咋回事?”田母一巴掌拍掉田甜伸向盘子的手,“还有心情吃。”
田甜清清嗓子,把上午发生在税务大门的热闹事“再现”一遍,说的抑扬顿挫,仿佛亲身经历过。
田父和田母面面相觑,他们对秦父秦母干的事心知肚明,对秦小小知之甚少。
“你小姑子无缘无故的找人家的岔做啥?”
田甜听秦二哥讲过秦小小和李银杏的事,又一五一十的给父母安利。
末了,毫不留清的嘲讽。
“爸妈,你们说我这个小姑子是不是脑壳坏掉了,好好的同学让她弄成死敌。那位李老师一没得罪她,二没和她发生口角,她非要挑事不可。替那个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