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我扛的住!”张喜半蹲着屁股一个劲的往后赖。
“扛?你拿什么扛?谁踏马让你多管闲事了?乡巴佬,上来就给我惹事!你拍拍屁股走了,我踏马要赔钱你知道吗?”陈进忽然把手一松,愤怒地说道。
张喜顿时跌坐在地上,目光呆滞地望着陈进。
半晌。
张喜爬了起来,地上的泥水湿透了张喜的裤子,他也没有理会,径自往河边走。
走了几步张喜回头说:“赔钱?行,这次鱼钱不要了,以后别让我在陡湖看见你!”
说完,转身下了斜坡,走上跳板上了船,片刻功夫消失在雨夜中。
望着张喜消失的背影,陈进喃喃地说:“喜子哥,对不起……”
转身回来的时候,翔婶已经把鱼都拎上车。
“小进,和你在一起的那孩子是谁?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?打的还是刘三呀!”
翔婶似乎从没来过码头,也不知道张喜是陡湖过来的渔民。
“婶子别问了,早点去码头吧,今天我还得去一趟医院!”
虽然刘三混蛋,可自己还是得去看看,强龙不压地头蛇,何况自己现在连条蚯蚓都不算。
翔婶一路上边骑边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