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让你跟陈进承包鱼塘是你朱叔叔的主意,小小年纪就敢卖了房子来包鱼塘,
这份魄力你得跟他学学,从小到大你没跟人接触过,正好他是个城里人,你和他多交流交流,人说三代无贵族,你这样的言谈举止,出去肯定被人骗!”
老张口若悬河,说的张喜一愣一愣的:“爸,爷爷小时候干什么的啊?”
父亲说话的方式简直不像个渔夫。
“老爷子没逃荒之前,在首都教委工作!”老张鼻子一哼,丝毫不在意地说。
“啊?我……咱家祖上是首都人啊?”张喜有些惊喜地问。
“可以说是,也可以说不是。祖上你爷爷是SX人,在教委当编修,
虽然是读书人,但你爷爷大局势门清,战前果断离开教委,向西南逃荒。
结果走到鲁地就被卷入战争,当了半年的兵。
后来一次小规模战役中不幸磕伤了膝盖,被你奶奶救了下来,就脱离了队伍。
再后来就有了我,谁知道那几年大旱干的连河床都露出来了,空挖一些金银财宝,
却也不能吃不能喝,没办法,你爷爷继续带着年幼的我南下,这次听说东南地区解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