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做什么事情都不避讳她,至少,我从来没有见过大王那个样子……”
“那个样子?是指……”
“愉快。”范蠡摸了摸下巴,微笑了一下,“1 小 说 α.整理
他的一生中,恐怕再也没有过那么愉快的时光,就好像这样的两个人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人,只有这样日夜相伴,才能维持他们彼此的性命,俩人之间说的那些话,谁都听不懂,只有他们自己能懂,有时候我看他们说笑,都忍不住惊诧,他们彼此心意相通,甚至都不需要言语,这,真令人难以相信。”
话说到这里,一时间,俩人都静默了下来。夜深了,除了灯烛发出的极轻哗哗声,别的声响都听不见。
“可是现在,夷光却在吴宫之内。”苏虹慢慢地说。
良久,范蠡才开口道:“那是因为,文种回来了。”
苏虹没出声。
“文种回来之后,好事者就将夷光的事儿通通告诉了他。文种听后直咬牙,他和我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大王的复仇计划要搁浅了。”范蠡说着,笑容变得苦涩,“我当时还劝他,不过是一介女流,又能把大王怎样呢?虽然大王与夷光亲近,政务却丝毫没有被耽误,并且夷光绝不像其他祸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