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文种上大夫乐于见到的。”苏虹忽然慢慢地说,“或许,他就想看见这个,他希望大王成为真正的霸主,一个没有柔情的君王。”
有一阵子,俩人都没人说话。
夜已经极深了,连星星们都要睡去了,可是灯烛下的这两个人,依然毫无睡意。
“那么,大王命我送去吴国的。究竟是什么呢?”苏虹疲倦地问,她已经被吴越两国这些陈年恩怨给搅得精疲力竭了。
范蠡一时,却没有给出回答。
“范大夫?”
“我想,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。”他慢慢道,“再继续说下去,就有违我做臣子的规则了。”
苏虹苦笑,话都说了百分之99了,剩下的百分之1却留着当规则用,这人实在够狡猾的。
“但是明日,无论如何,夫人您也必须将药瓶送去姑苏台,”范蠡说。“请记住,不要给她黑色的那瓶。要给白色那瓶。”
苏虹哼了一声:“范大夫,这恐怕是你个人的愿望——可我为什么要违背大王的旨意,来协助你呢?我又没啥利益可赚。”
范蠡微笑了起来。
“夫人,您真的想要什么利益么?”范蠡说,“如果钱能够收买夫人。我早就拿出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