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天父皇突然不见了,不能回到他身边来了,那又会怎样?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想了好几天,最后来和我说,那样的话,恐怕也就没人再把他当回事了,因为大家根本就不把秋月和阿枰当回事。只不过他现在是赵王。还在父皇跟前,所以人家才怕他。他说其实人家怕的不是他,而是他身后的我;人家敬的也不是他。也还是我。”
“可他现在也还是赵王,这也是一面很有效的挡箭牌。”
雷钧笑了笑:“他起初也是这么说的,他说,不管怎么说他不是秋月。也不是阿枰,他现在是赵王。所以他才不会那么惨呢。”
“嘿嘿!”
“然后我就说,嗯,那么你去看看你二哥吧,他也曾被我封王,也曾被我宠过,可是那些封号后来又被我给拿走了,没了那些封号,你看看如今还有谁肯去理他。你二哥小的时候,和你这么大的时候,可从来没想过如今会被关起来。所长。尽管这两年我不再囚着暕儿了,也给他奴仆和衣食,可他仍旧怕我怕的不敢出屋子,人也快疯了。”
隋炀帝的二儿子杨暕因为得罪了父亲,始终被囚禁着。
梁毅深深吸了口气:“然后呢?杨杲说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