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心得要死?那男的啊?”
“嗯。”
三个人,一时间有点安静。
“那……就那么走了?”方问,“男的就一个人走了?”
“嗯,卫彬去送的他。”苏虹说,“当时是他第一个发现他们的嘛。至于辛弃疾临走时说了些什么,卫彬也没告诉我们。”
“林兰最后还是找到了。”方无应突然说。
“是么?”
“嗯,毕竟是有古人接触经历的,得签署一些保密协议之类的,政府必须与之保持联系。”方无应说,“她还在本市。”
“好好的,干吗又不肯走了呢?”方问。
“谁知道。”方无应耸耸肩,“人心是多变的。”
于是那天没人再提这件事了。
这事儿过去差不多一个月,某个周末,卫彬去建行办事。他有一笔定期存款到期,需做转存就在那儿巧遇了林兰。
初夏暴雨上午十点多,天气晦暗潮湿,但周末人还是挺多的,卫彬取了号,正要去找个位置坐着等意抬头望了望,就发现了在那排灰白色金属椅子上的女子。
他犹豫了一下是过去打了个招呼:“林兰?”
林兰抬头一看,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