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我灭口啊哈哈!”
雷钧无奈地转头看他:“我说,你到底干吗非要跟着来呀?”
“你一个人说不清楚。”方无应神色自然地说,“而且她是在我手上弄丢的。”
被他这么说了之后,雷钧不好再问下去,他发动了车。
苏虹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出了不同一般的热情和惊恐,虽然这两者并存感觉很诡异。
“……该不会,局里又决定开除我吧?”她惴惴不安地问。
“乱想!”方无应劈头一句,“你以为领导们都没事儿干,成天研究你那点屁事儿呢。”
苏虹这才松了口气:“哦,那你们都跑来干吗?”
“谁愿意和他一块儿来呀!哼,豆包不发威,当我是窝头。”雷钧气呼呼地说。
“嘿嘿,是我错啦,豆包局长!”方无应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。
俩人进了客厅,方无应看见了桌上一堆药盒,还有两板吃了一半的胶囊。
“病好了点没?”他问。
苏虹抽了抽鼻子:“比昨天强点了,昨天才是快要死了,差点打了120。”
“是怎么搞的?”雷钧问,“单纯感冒?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