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三多杀人之后,需要出去溜达一圈才能再回老A。难道你也要出去溜达一圈?”方无应有一次,这么和小武开玩笑。
小武被他这么一说,也乐了。
“我可没那闲工夫。”他摇摇头,“其实理智上早就没问题了,只是那种感觉还残留着,让我不舒服。”
方无应沉默了片刻,才道:“以后你不会再遇到这种事了,所以,这么看的话会好过一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把它当做人生必经的某个关隘?”
“只有这么想才能彻底放开吧?”方无应说,“其实可以试试写东西。诗,词,剧本或者。就算没人看也没关系,反正名声这玩意儿对你而言已经没用了,写作本身就能舒缓情绪。”
小武笑了笑:“或许吧,我可以再尝试拿起笔。”
“这方面你肯定比我更明白。”方无应说,“所谓写作在人生中的必要性——嗯,你看杜拉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以创作来改写早年伤痕什么的……”
“啊,你真的可以去搞文学批评,再读个硕士怎么样?”
“得了吧!我一个武人,读那么多书干吗?再说去年单位进修的机会不是给了你么?干吗不去?”方无应说着笑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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