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事了,梁所长刚开始让我负责你,那段时间我的确压力很大。”
“看来此事对你印象并不深刻,可当时你的情绪波动很大——比我的情绪波动还大。”
舒湘微微一笑,她摆了个很舒适的坐姿:“我到现在也不能保证,情绪不随着咨询对象的状况改变而改变,但是的确,比十几年前好多了。”
“就是说,如果我再自杀,你照样会睡得很好?”
“不,我会理智地排列出各种应对之策,而不是一味自责惊惶,把时间和精力完全消耗掉,那样反而无助于解决问题。”
方无应默默点了点头。
“近来你想过自杀?”舒湘问,“不,我不是说具体实施方案,而是指,你是否经常想到过这个抽象的话题?”
方无应摇摇头:“是因为此事只和你有关——我最近想要联系你,所以那个过往才又浮上心头。”
舒湘点点头。
“其实关于自杀的方案,我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设想得很周全了。”他笑了笑,“甚至研究了纳粹如何杀犹太人。如果我能弄到一小块******,压在舌头底下,像他们杀死流浪猫一样简单。或者用针管注射也行,只要往血液里注射一些空气,几秒钟之后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