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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院长来过!”高益飞说。
“我出门时碰到过,我们碰了个满怀。他说了什么?”曹圆圆想到这样子肯定会遭到别人嫌疑,我这不是羊肉没吃惹身的膻。
“这有用吗,我怕这是多此举,你是不能天天来的,我迟早是再站不起来了。知道真应早就去寻找根铁轨,长痛不如短痛,人生迟早是要死的。”高益飞说。
曹圆圆先是为他擦肩膀,而后是背脊,再到屁股上。再把新的被子垫上,这就开始了她曹圆圆的面对现实了,同样是从胸前擦洗开始,渐渐向下游动。到了这步,不面对现实也要面对现实,这就叫做不打不成交,自己都丢了,这就应当想到自己都已经当妈妈了,为孩子洗澡有权害羞吗?
在这喜欢藏污纳垢的地方,或者叫黑工业排污口,肯定要多擦洗几遍,这就有种趋向在让她哼唱起了无名小调,仿佛漫长的寒夜开始看到了东方在破晓。
“有希望……”曹圆圆还是忍不住从心底里说这话了。
“有什么希望?”高益飞说。
“我在电脑上查了下,说断了脊梁的人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。”曹圆圆说完这鬼话接着又在哼唱她的无名小调儿,仿佛是说了句脏话再用唱歌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