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!
“难得见苏儿梳妆。”他可以倾心爱她,只要她帮他完成在刘府的最后一件事,从此就能信赖他。
这样的心情,令刘彻言的声音充满愉快,“兄长虽不似苏儿擅画,画眉却是妙手,待我为你添美。”
长步当风,衣摆轻快。
“只怕要让兄长扫兴,我不曾修过眉。”在这人面前,她的话自觉精简,好像多说一句都浪费。她也不知刘彻言的心境,哪怕同样记得小时候的一些事,这么多年过去,却已无波无痕。
银镜比铜镜照影清晰,刘彻言看着镜中的女子,视线慢慢扫过她一对天然美好的眉叶,“苏儿的眉要淡些,普通眉笔太深,确实会画蛇添足,等我买了淡色来,再画也罢。”
夏苏正想松口气,不料刘彻言与她挤在一张凳上坐,还不容她闪,拽住了那根半长不短的手链。
他语气份外亲昵,“苏儿虽不像紫姨那么明美,却十分耐看,让人越瞧越爱。”
夏苏眸色清澄,无话可说。
刘彻言习惯她的沉默,自说自话也高兴,“我伯父前两日问起过你,说你当年一支醉酒飞天舞,天下无人可比。伯父却不知,苏儿的舞技能如此精湛,还多亏了我。我早说过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