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苏身姿轻如飞燕,十指张开,撑瓦无声,眨眼之间就掠过屋顶,落到屋后石板地。连换气的停顿都不留,往窗纸上戳个洞,猫腰往里看,光线不亮,却足够她看个清楚。
黑衣裹身,手持火信,一道影子趴在床前,正往底下照。
床上被褥叠放整齐,无人。
待影子重新站直,不出意外,夏苏见他蒙着脸,身材细瘦纤巧,也不高。
女人?
夏苏冷眼看她翻箱倒柜,大肆搜屋,却没有哪儿拿的东西放回哪儿的打算。
是不怕屋主报官,还是把屋主当了死人?
想想自己几日没见过赵青河,连带乔生也无踪影,她心头一凛,原本只是旁观,瞬间改了主意,挑窗穿入,顺手捡起地上一个木画轴,朝黑衣人背上敲去。
那位“同道中人”背对着她,丝毫不觉身后来人,直到吃痛一记,才转过身来。
这人双眼因吃惊而眯紧,声音又尖又细,“你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夏苏见自己一棒头下去,对方居然还能站得好好的,真是想挖地洞钻了。赵青河会轻功,她也会轻功;赵青河一拳打得死老虎,她一拳打不弹棉花,还蓬自己一脸灰。不过,她也没把木轴扔了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