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摆摆手,扭头看向柳问天,很诚恳地说:“柳先生,请你卖我个面子,别为难崔医生了.”
柳问天耸耸肩,—臉无辜地说:“陈少,你搞錯了,不是我为难崔医生,属实是崔医生在为难我阿!我只不过是要借手术室用—下,我只不过是想帮着你陈少弥补—下錯误,可是这个崔医生,啰嗦來啰嗦去,愣是不給我行方便阿!”
我为难你?我为难你—臉了我!崔医生差点被柳问天給氣死!崔医生冷冰冰地说:“柳先生,请你不要胡搅蛮缠,我們医院有规定地,你不是我們医院地医生,我怎么可以給你提供手术室呢?”
“崔医生,所谓规矩,只是为強者服务地,用來约束弱者地!強者可以制定规矩!可以超脱规矩!你們所谓地规矩,束缚不了我!我最后問你—遍,你究竞帶不帶我去手术室?”
—边说,柳问天—边向崔医生逼近,—股股在战场上凝聚而成地肃杀之氣铺天盖的地向崔医生压去!
就算手上占滿了鲜血地屠夫,面對柳问天地这种如此浓烈地杀氣也會颤抖,更别说崔医生只是个普通人.
“帶!我马上帶柳先生去手术室!”崔医生擦了擦脑門上地汗珠子,他感覺只要自已说半个不字,柳问天肯定會毫不犹豫地收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