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误会我了,正因为我要娶明月了,所以才要对你说出我的心意,”柏峤十分沮丧,他不要求云眠接受他,但是一定要明白他,虽然他也知道云眠不可能属于他,“我不会把我的感情强加在你身上,也不会让你作出回应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。”
柏峤的这种委屈求全让云眠想到了她自己,她又何尝不是如此,她明知道得不到陆黎的爱,却还是盼望着能与他谈天说地,柏峤与她是同病相怜,她又怎么忍心拒绝和她一样的人,她不禁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,“王爷放心,我并不会因此而疏远你的。”
柏峤看了云眠一眼,见她神色诚恳,柏峤这才点了点头,转身之际又道:“明月那里你多费心些,我去了。”既然云眠想让他做个有担当的人,那他就担当起来。
宫里的人都会见风使舵,揣测主子的意思,尤其是赵寿全,他更是了解其中的门路,柏峤和明月的事情出来了,上头没有特意交代闭紧嘴巴,那就表示要肆意宣扬,这些话也不用赵寿全一字一句从嘴巴里说出来,只需给底下人一个眼色,保管把事情传的有模有样,这不,才第二天,整个宫里就都知道了。
明月不想大家传她的流言蜚语,可是悠悠之口如何堵之,她流了一宿的泪,她伤心难过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