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之中,除冯延鲁外的五人听了他的话后都有些惊讶,一时半会儿竟没一个人接话。
“宋蒙泉一向是明哲保身,与东宫几乎没什么来往,若想让他替咱们说话,恐怕是不易啊。”查文徽显得有些忧虑。
“他既然没有投靠晋王,那就说明咱们并非完全没希望,”冯延鲁道,“殿下刚才说到闻香堂,那不如也将这件事也交于闻香堂。”
“大人可又想是用老办法?”在的正史一直沉默着,听见冯延鲁提到利用宋蒙泉来夺取皇上的信任,不免旧事上心头,话中也带有些怨恨。
“听陈大人的意思,似乎还在怨恨啊。”冯延鲁阴阳怪气的,一脸奸笑地望着陈觉。
太子在一旁听到冯延鲁的挑拨之语,心中顿生疑惑。
“陈大人,你可是对投靠本宫之事还怨恨于心。”太子也将矛头转向陈觉。
与查文徽同为枢密使的魏岑见陈觉面色铁青,瞧神情中已有怨恨之气,再转眼瞧太子这边,也已是怒目相视,身旁的冯延鲁仍是笑着,安了心的要看一出闹剧。魏岑拉了拉陈觉的衣袖,又清咳了几声。
“臣不敢。”陈觉又沉默了许久,才渐渐松了嘴。
太子仍是怨愤地盯着陈觉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