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静静的外公、外婆已经张罗好了晚饭,也按照我的安排,先单独盛出来一份,摆在正屋的小八仙桌上,三个酒碗一字排开,摆在最前面。
没有香炉,我只好去厨房找根白萝卜,用刀切成两段,去掉头尾只留中间一截,权当香炉来供插香烛使,然后给三个酒碗分别斟满白酒,点上香烧完纸钱。
拿出从槐仙那儿借来的槐树根,用没沾过任何血腥和荤味的刀,分切成三个放进酒碗里,树根下端要触及碗底,但又要留出一截超出碗沿才可。
做完这些,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,别杵在旁边盯着,免得“客人”不自在。
负责请阴酒的人,每隔片刻过来瞅眼,如果酒碗里的酒见底了,此时不要言语,只管拿酒再斟满,续满酒后再用筷子敲敲碗沿,如此反复。
直至碗里的酒不再见小,方可请教来客为谁?对方既已受请阴酒,自会如实回答,并询问你何事相邀?此时,再将你想问之事说与对方,但不是每个问题,都能得到正确或最好的答案。
可今天,这请阴酒咋回事?等这半天没有丁点儿动静,非但酒没见小,那些香烛纸钱也无“人”来受,我思忖自己的步聚并没做错呀,但无论是我的天眼,还是直觉都没察觉有客到!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