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柏天犹记得,自己第一次吃剑竹的时候杀意暴走,在高速路上碰到了截杀的事情。
本以为这种事情很荒唐,根本就跟拍电影一样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。好巧不巧,第二次还真就让他给遇上了。
两辆土方车横停在环城高速上,好巧不巧就在没有探头的地方。
这回的配置比上次高了很多,只有五个,站在土方车上面迎风而立,穿着薄薄的紧身衣冻的瑟瑟发抖,不知道是哪里跳出来的傻子。
不知道这个奇葩的跑车上有一位S级高手吗?瞬间割掉脑袋的人啊。郭柏天心里不停地腹诽道。
张良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,说实话他在戎州市生活了十几年,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嚣张地对他下手的。
“嘿,哥们儿,咋回事儿?出车祸了?报警了吗?”张良摇下车窗,伸出脑袋喊道。
郭柏天很想问他是不是脑袋秀逗了,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。
“薛花头目在何处,把他身上的那份样本交出来,我们马上就走。”为首的人是个头发很长的人,听声音应该四五十岁,头发有几根已经白了。虽然路灯不亮,但以郭柏天二人的视力还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薛花是谁?”张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