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中默默计数。或许是因为他还是个学生，拿出这样高大上的毕业演讲很有反差感，台下的掌声比地球北大毕业典礼上的还要频繁。在演讲结束之前，苏白已经12次因为掌声而暂停。
就在这样欢愉的气氛中，短短的演讲终于要结束了，台上的少年稍稍压低了声音，收束音调舒缓情绪。
“不要问如何做到，50年后返校时告诉母校我们如何做到。”
“在我们所含全部原子再度按热力学第二定律回归自然之前，它们既经历过物性的神奇，也产生过人性的可爱。”
讲到这里，四起的掌声又截断了演讲者的声音。
原本演讲到这里就结束了，但记得地球视频中学生们普遍没反应过来，直到饶教授收拾稿子才又鼓掌，于是在掌声淡下去之后，苏白又自己加了句结尾。
“感谢母校——”说着他向前方鞠了一躬。
“今天，我毕业了！”
观众们：“……”
出乎苏白意料的是，随着最后的一句结束语台下忽然沉默了。
为什么沉默了？
整篇演讲结束，不应该是掌声热烈么？
或许——因为和上次鼓掌间隔太近，所以没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