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城市。而在他的前座,圣子头少女同样将目光偏向车窗外,勾起了嘴角。
下了新干线,又乘着客运大巴在崎岖的山路上慢摇了一个多小时后,久慈才向立木泷展现它的面貌。
作为一个只有三四万人口的小城市,久慈市的繁华甚至只有在车站附近才有一点影子,稍远一处就是低矮的民房和大片的田地,明明天色尚不算晚,可主干道上行人寥寥。与东京相比,久慈像是活在过去。
不过自己也不是来旅游的,立木泷重新检察了一下随身的行李后,穿过了几条清冷的街道,好不容易找了家依然在营业的小酒馆准备问问路。
整条街道只有这里还算作热闹,隐隐还有些谈话声透过玻璃门传出,门前汽灯的光芒有些微弱的在黯红与昏黄之间单调变化,旁边没有挂着禁止营业的牌子,应该是…可以进的店吧?
虽然有些可疑,但看了眼左右空荡荡的街道,立木泷还是缓缓推开了门。
只是推开的一瞬间,他就有些后悔了。
倒不是店不正规,而是里面的人有些太多了。
同厨房融为一体的狭长吧台,围着配有七,八个白色的高脚凳。凳上都坐满了人,而除此之外,还有几张小桌摆在墙边,只有几个零散的客人坐在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