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即使是陈政行，都不信。
最多，就是觉得他胆子大，敢在这种地方，做这种事情。
“假的？”林凡笑了一下，对那助理道：“打电话吧，问任泉龙要电话。”
“啪！”
他把手机拍在桌子上，一脸淡然。
而这股云淡风轻的模样，让集团高管们，感觉到了从容不迫的气质。
他们不是陈家人，也不是任立，与他没有任何恩怨过节。
只从林凡现在的表现，他们绝对相信，林凡真的就是那位投资人。
“小杨！”任立低吼：“打电话！”
“啊！是，我这就打！”
小杨一点不敢犹豫，所有人都盯着他呢，压力倍增。
很快，电话拨通。
他将扩音打开。
就听见，对面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“老任正在休息，找他什么事？”是公司元老。
小杨结结巴巴道：“是柳老吗？是这样的，任总正在开集团会议，想与那位投资人先生，通一个电话，所以，请柳老将号码发给我。”
柳老沉默了几秒钟，道：“电话，我不能发给你。”
“啊？”小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