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酒对于柳毓的吐槽直接无视了，单刀直入地问：“我之前说差个奶的话用她试试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柳毓摇了摇头：“基础太差了，我们时间不多。”
“那你有别的人选么？”叶小酒问。
“没有。”柳毓答道，眉头微微皱起，“可是你真的觉得她行？”
“走位的判断一般来源于对局势的了解，但是她不一样，她就是在寻找安全地点有一种狗一样的直觉。”叶小酒认真地说道，“天才只是少数，没有谁一开始什么都会，直觉有时候比理智判断要更加准确，其他的我都可以教。”
柳毓看她严肃的小表情，忍不住失笑：“狗一样的直接，你朋友要是知道你这样形容她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。”
叶小酒抬手就用力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，发出清脆的一声“啪”。
训练室里其他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。
柳毓忍着疼，面上还佯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将目光凉凉地扫了一圈众人，逼得他们赶紧收回视线去训练，但是听那键盘的声音就知道一个个都慢了下来，支着耳朵在听呢。
叶小酒压低声音咬着牙说：“我跟你说正经的！”
柳毓看着她半晌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