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才是,但这次那人就像着了魔,重复的喊着他的名字,一声一声的劝慰,相同的律调,不疾不徐,就像时间再这一刻被困着打转,停滞不前。他想了一会,或许不止一会,直到那声音有些显而易见的喑哑,史艳文此意识到,这人,该是慌了。
他怎么能慌了,他是竞日孤鸣,雍容华贵,心有城府,优雅稳重,温和有礼,嘴角时时都挂着一抹浅笑,心思敏捷幽默,坐于高堂或世外,都能扭转乾坤于一手,这样的人,怎么能慌了?
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。
想的多了,也就不太在乎身上的痛了,史艳文想让他别叫了,但又怕一说话喷对方一身血,那也太难看了,还吓人。便转动手腕在水下轻扯了扯竞日孤鸣的衣服,这样轻的动作,也不知对方能不能感觉到,但短时间内是再没办法凝聚什么动手的力气了。
幸而竞日孤鸣感觉到了,虽然浮动的潭水几乎将这细微的感觉完全埋没,但他就是感受到了,也辨不清是什么感觉,像毒火在胸口燃烧,整个人又冷的像坠入冰窟,心上又如同被猫挠着。
但万幸有之,他恢复了以往的冷静。
停了好久史艳文才感觉这人又有动作,动作还不小,让史艳文浑身一颤脸色大变,险些背过气去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