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有声音才反应过来,丫头抬手又想扔,但史艳文的位置就像一块严密夯实的盾牌,这扔过去还不定打到谁呢,说不得只好跺跺脚放下。
琉璃正想再劝她不可打扰竞史两人,丫头却率先扯了她的手,远远地扯了绷带要拿给史艳文看,一脸气急败坏,“史艳文你看啊!这伤口这么深,以后肯定要留疤的!”
琉璃赶紧补充道,“这是我不小心——”
“你闭嘴!这伤口明显是割了好几次的,当我眼瞎啊!哎呀史艳文你看……”
史艳文摆摆手让她镇定,拉过琉璃的手一瞧。
那伤口都在同一处,有偏差的地方有的结痂有的却还有红血丝,女儿家好好的一双手,右掌心却看了这般可怖。
史艳文心里沉了沉,默默坐起身来,伸手替她重新包扎好,其间并无一人说话,连丫头都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,等到史艳文包扎好了,丫头才愤愤的地问,“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
“哦,”史艳文看着她,“我要说什么?”
丫头眼睛瞪得浑圆,“你应该指责他!质问他!然后也割他几刀才对啊!”
史艳文闻言看了看竞日孤鸣,“你觉得呢?”
竞日孤鸣懒懒的斜撑着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