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默默伫立着,既没接受,也没拒绝,又另问了一句,“这是什么?”
竞日孤鸣摊开他的手,除了横躺的树枝,还有一颗乳白药丸,忍不住闪过一抹欣慰之色,“灵丹妙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
“救命的药,可惜只有药,没有药引子,更没有合适的时机,只一个合适的地方。”
史艳文看着药丸不语,好半天才出声,带着深深的疑惑,“我不明白。”
竞日孤鸣只当他没反应过来,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我不明白,”史艳文愣愣的说道,“先生能耐住三十年的寂寞,不过才……四十七天。”
四十七天。
四十七天能改变一个人多少?
没有风雨同舟,没有惊天动地,平平淡淡的生活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?
未免太让人难以相信。
而同行的人还是竞日孤鸣,一个他不曾了解、仅一面之缘的、可说前愆出众的陌路人。
“艳文明智,”竞日孤鸣定定看着他,将药丸缓缓放入袖中,叹息般的问他,“两段尘缘的结合,究竟要多久?”
史艳文微微颔首,心头倏忽间紧了,半晌无法言语。
两段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