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还有那句话——我可以救你——到底是什么意思?是说他的身体么,如果是的话……
史艳文按捺住心中的异样,比了一下眼睛,看着趴在椅子上的丫头问,“……最近,怎么不见先生?”
“哦,他啊,”丫头撇了撇嘴,举着药碗给他,“有人上山请他出去,两天前就走了,呐,喝药。苦死了,怎么又换药了?”
史艳文笑笑,“许是这剂效果要好些吧,刚刚说什么人上山?”
丫头脸色一变,突然打了个寒颤,“我刚刚说错了,那是半个人!两条膀子都被砍了,浑身血淋淋的,连说话都难听的像掐着脖子,你是没看见,竞日孤鸣眼神都变了!”
史艳文喝了药,习惯了苦味倒也不觉得什么,倒是丫头的话让他皱了皱眉,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“鬼漠啊。”
“去那里做什么?”
“谁知道,说是去见个故人。”
“那山下的人呢?”
“杀了。”
史艳文一顿,“……杀了?”
“他们自己打起来了啦,”丫头看他一眼,笑嘻嘻道,“早晨我还让方乙哥哥带我偷偷看过,下面死了不少人呢,要不要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