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见他的动作,只笑,“先生该不是喝醉了吧。”
“喝醉?恩……算是吧。”
史艳文看着手中的酒壶顿了一下,又抬起头细细的看着竞日孤鸣,既无心烦意乱也无长吁短叹,至少表面看起来是的。
“先生心情不好?”
“很明显吗?”竞日孤鸣反问他。
“……”很不明显,至少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,“方才,可是有坏消息传来?”
“不,”竞日孤鸣又晃了晃酒壶,空了,“是好消息。”
“既是好消息,先生为何心情不好?”
“是好消息,我就一定要心情好吗?”
“……不如先说说前日夜里先生说高要告诉我的事吧。”
竞日孤鸣偏头想了想,“我忘了……不,应该说,我不想告诉你了。”
史艳文略感诧异,竞日孤鸣看起来半分醉意都无,语气却跟平常不同,纠结抵触,锋芒毕露,让人进退两难。
但,这果然是喝醉了吧?
竞日孤鸣松开他的头发,反手就去那史艳文手上的酒壶,手上虽用了些力道,一扯之下却没见移动半分,仍牢牢的所在对方手上,不觉挑眉。
史艳文眉心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