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夜晚微有些凉了,苏眠穿了件薄针织开衫在丝绸的睡裙外下了楼。别墅里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设计,她一路走下去,灯火一片大亮。
她打开门,那只金毛看见她立刻不叫了。摇着尾巴,走得很慢的低着脑袋往苏眠跟前去。精神好像不怎么好。
苏眠听见它上台阶的时候哼哼几声,一到她脚边,四腿一软的往地上躺倒,似乎过来的这点路,走得它精疲力尽了。
“蒜苗找你半天,你怎么跑我家了,你怎么过来的呀?”苏眠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。
它自是无法回答,眼睛眯呀眯,尾巴有气无力的打个两下地。
苏眠起身,站台阶上朝外面看了看,夜深路静,除了这只夜半惊梦客,别的什么也看不见。
苏眠转身回去,对那金毛道:“那你就要在我家住一晚好了,进来吧。”
金毛四腿挣了挣,费力的没从地上爬起来。苏眠这才主意到它肚子上被长毛遮住的伤口。
苏眠拨开毛仔细一看,人都要不好了。伤口,准确说应该是刀口,约一掌宽,黑色的缝合线均匀密致的绞合着红肿隆起的伤口,不难判断是新缝合的痕迹。
生病做手术了?这手术都做了怎么宠物医院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