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梦!”
楚皇阴沉道:“朕倒是不知道,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心,居然想要逼朕退位?你以为仅凭鲁庆平和区区禁军就能威胁朕?”
“儿臣从未想过威胁父皇,可是父皇可曾想过,这朝中你若是不传位给儿臣,还能给谁?!”
容澜第一次直视楚皇双目,那里面全是疯狂之意:“论才干,论能力,儿臣没有一样不如他人,论对天下的野心,儿臣也自论不逊任何人。”
“福王冲动鲁莽,好大喜功,事事依靠越家,若是他得皇位,越家必定擅权,南楚也将会陷于战火之中。庆王就更不必说,他虽说城府手段都不缺,可若是传位于他,这朝中自此便是萧家的天下,凌王任性霸道,若成皇必定是暴君……只有儿臣,没有母家,母妃早已过逝,只有儿臣,才能一心一意为容家守住南楚江山!”
楚皇闻言没有丝毫动容,反而眼中满是嘲讽,就连豫国公等人也好似看傻子似得看着容澜。
福王、庆王再不堪,也比谋权篡位逼迫楚皇退位的宣王强,更何况就算福王、庆王不济,朝中还有渝王,还有诸皇子,这南楚天下谁不能得?
楚皇冷声道:“若是朕不愿传位于你,你当如何?”
容澜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