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十一点三十，铃声响起，监考老师准时收卷。
“苏小芊，刚才谢了。”祁越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，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苏芊回头看，见是祁越走过来，挑眉，意有所指：“只要别给你拖后腿就行。”显然是还记着考试之前祁越在教室里说的话。
祁越闻言脸一垮，双手从兜里拿出来，挠挠头发，说：“别这么记仇嘛，接下来的几科拜托你了。”
苏芊没有否认，祁越一喜，知道她是答应了。还准备说些什么，看见前面的身影，咽咽口水，还是算了，下次再道谢吧，正准备离开。
“你眼上是怎么了，不会熬夜了吧？”苏芊看他要走，喊住他，手指了指眼睛，问道。
之前在教室里时她没注意，他的眼睛周围一片暗红，在阳光下显得越发明显。
“当然是去干坏事去了。”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，顾泽长身玉立，走到苏芊旁边。
握握苏芊的手，皱眉：“手怎么这么冷，下次在教室里等我，不要出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苏芊听他语气不好，也不在意，微笑着回道。
然后，又问：“祁越干什么坏事了？”
祁越使眼色，让顾泽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