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？”
“刚才我出现了幻觉了吗？”
这一刻的马面，脸上尽是惊恐之色，一脸的难以置信，刚才仅仅只是看了一眼，但是那一眼，马面感觉自己差点命丧黄泉了。
因为那幅画之上，竟然蕴含着可怕至极的剑意，那剑气恐怖到了极点，哪怕他是无敌，但是在那剑意下，如同凡人无疑。
仅仅只是一眼，但是他感觉剑气差点覆灭了他的意志。
这样的事情，马面这辈子从未见识过，就算是强大无比的存在施展神通，也没有这般恐惧过。
马面一脸不敢相信，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强行的让自己冷静之后，马面狠狠的吸了一口气，平静了足足三分钟之后，才艰难的将目光移向苏秀衣身前的桌子上。
马面想证明，之前看到的是幻觉，不是真实的。
这一刻的马面，不敢随意目睹，催动了自己的意志力，眼睛移动速度极其的慢。
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画上时，这一次，看清楚了整幅画。
这一瞬间，马面心神狂跳。
他的眼睛之中，仅仅只是一眼，就导致此刻的眼珠上，浮现了密密麻麻的血丝。
马面感觉自己的眼睛，此刻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