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果小郑不说，张超也不会笃定那一定就是小郑的第一次。
十有八九会觉得是修补的。
如此以来，张超就没有拿到小郑一血的优越感和成就感。
“小郑，你很厉害。怪不得，老西那么看重你。”
电话那头的小郑笑了笑道：“张董，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？”
张超直接了当的说道：“恩，是有点好奇。说说吧，为什么？”
“很简单，我就是要告诉你，其实我并不是你用了就丢的工具。”
张超禁不住笑了笑道：“就这么简单？一向直言不讳的小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含蓄了？既然你都敢把实情说出来，也不差最后一句话。”
小郑再一次笑了笑，深深的吸了口气道：“好吧，反正你张董如果是小肚鸡肠的话，刚才就已经火了，所以我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。我想说的是，你觉得我是工具，同样的你对我来说也一样是工具。”
听了这话，张超微微笑了笑。
“张董，你这么不阴不阳的笑什么意思？你要是想报复我，就直说，没必要这样。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狼吃羊的时候，还要伪装的。”
张超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