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
“吴阿姨您回来了啊?”
刚走到近前,温言就率先打起了招呼:“您这一天天的也是挺辛苦的,那些患者通往健康的路,都是阿姨你们这些白衣天使的辛苦付出。”
刚调戏了人家的女儿,似乎还被远距离抓了个现行,在面对老阿姨的时候,温言脸皮就算再厚,也会有、心虚。
所以他今天的俏皮话都多了几分的不自然,有一些浮夸流露在其间。
“咯咯。”吴晚晴像往常一样笑的很自然:“就你这个小家伙嘴甜,像抹了蜜一样,阿姨以往没有白疼你。”
“他嘴甜什么啊?”王洛栖在一旁拆台:“长大以后就不听话了,我刚在只是教训了他几句,他就和我甩小性子,刚才都敢给我还手了呢。”
王洛栖扬起嫩白的手掌,对着吴晚晴晃了晃:
“您看我就拍了他几下而已,他都快把我的手给捏出血印子了,以后他如果成了家,我看非要翻天不行,真是一个白眼狼,这些年我白疼他了。”
你竟然自残,看着王洛栖雪腻手背上的几道有些泛青指印,温言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。
你这也太狠了吧。
这难道就是粉身碎骨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